徐刻咬破了唇,唇瓣充血,薄唇微张时黏带着血丝,求饶道:“疼……我怕疼。”
徐刻的眼神,语调,实在像是撒娇。
纪柏臣笑了笑,弯腰吻了吻徐刻的唇瓣,“金贵。”
泄愤似的折磨渐渐柔和下来,纪柏臣抬手抚去徐刻额上的细汗。身体上极高的契合度一遍遍的提醒着徐刻,他们一定拥有非比寻常的关系。
徐刻很难形容当下的心情,煎熬、疼痛、酸涩、难堪……所有情绪都混在一块,由alpha肆意拿捏。
alpha将静音打开,把电话放在耳旁,沉沉吐息,这样的声音暧昧性感。
几番后,纪柏臣懒声道::“傅署和虞处到了?”
在听见这两个称呼时,徐刻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纪柏臣将徐刻的情绪捕入眼底,耳边传来alpha联邦下属的声音,“到了,刚到没几分钟。”
纪柏臣喝了口徐刻未喝完的茶,动作优雅,细细品味,“嗯,让时傅署接个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alpha联邦下属将电话递给了傅署。
傅庭将电话放在耳边,“参议长。”
纪柏臣打开免提,电话中传来傅庭的声音,“今晚这一出是为谁设的鸿门宴?”
纪柏臣摁着徐刻的腰,替他缓解紧张,含笑道:“为私事,找个人。”
“……参议长想找谁?”傅庭声音冷硬,甚至有几分僵,“参议长在深夜徇私,好大的排面。”
“找我妻子的‘丈夫’。”
“……参议长的话,真是有趣。”
“傅署,是你吗?”纪柏臣语气凛冽,压迫感十足。
徐刻处于身下,最先感受到了这份压迫,除此之外,alpha还带着一丝怒意,而这丝怒意加注在了他的身上,徐刻的面白一寸,轻哼了一声。
傅庭面色一冷,将电话递给了虞宴。
“柏臣。”虞宴温和道,他一贯温润斯文。
“给我送一枚抑制剂过来。”
纪柏臣将电话放在桌上,腾手捏住徐刻下巴,用眼神询问:听出来了?
徐刻羞赧的将头偏向一侧,紧咬着下唇,脸、锁骨,指腹无一不透着粉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