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柏臣打断他,“我不是正人君子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徐刻像是点了个哑炮。
纪柏臣又说,“你知道我在易感期。”
强烈的背德感盘踞在徐刻心里,“我有丈夫!”
纪柏臣俯身,在徐刻额上轻轻落吻,“就在你面前,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是。
徐刻心里的确有了一个最接近真相的答案。
徐刻是一张即便干净也具有自己思想,无法被随意临摹、涂改的纸。这张纸上写什么,只有他自己才能决定。
“这是两码事!”
徐刻偏开头,无法直视眼前逼近的一切。
“试着从接吻开始。”纪柏臣温和道。
“不……”
徐刻拒绝还没说完,下一秒被纪柏臣扼住下巴,强行接吻,这个吻很浅,他在心里庆幸这份蜻蜓点水和适可而止,倏地,一根拇指娴熟的撬开他的唇,压着前舌,深吻侵入。
房间里的声音暧昧的让人羞赧。
纪柏臣拨通了榕城alpha联邦所的电话,紧急召集所有alpha开会汇报。
现在是晚上八点,alpha联邦早已下班,并且今天早上已经做了一轮汇报,当下的命令是十分不合理,令人怨声载道的。
但面对参议长的紧急命令,谁也没法懈怠,alpha一众成员花了十几分钟,陆续赶到会议室。
这十几分钟里,徐刻抖的厉害,手紧紧地抓着alpha的马甲,alpha带着他的手放在定做的纽扣上,要他大胆,要他纾解,要他主动。
徐刻不动,整个人无比僵硬。
他从这个绵延深长的吻里,捕捉到了莫名的熟悉感与心脏跳动的声音,心里的确认指数攀升。
但他还没弄清与他来信半年,编织牢笼,软禁他的alpha到底为什么这么做,这些事里是否有别的隐情……
心里强烈的道德感抨击着他,徐刻很难做到专注。
眼前的alpha似乎察觉到了这一切,用深邃饱含情的眼神肆意勾着他,无声的让徐刻看清自己,要徐刻知道是谁在与他接吻。
alpha强烈的占有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