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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柏臣眼底的疼惜呼之欲出,没有丝毫的怨怪,他轻轻地说:“忘记我也没关系。”
“徐刻,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。”
徐刻和纪柏臣短暂的接触,心里早已无数次为alpha的言语和行为所震惊。绝对的强权上位者,似乎在向他低头臣服。
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忘记爱人也没关系吗?
徐刻不觉得,遗忘对仍保存记忆的伴侣无异于凌迟。
徐刻和纪柏臣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,徐刻的丈夫并没有来。
alpha易感期的y望一点点的攀升,久旱逢甘霖,心心念念多时的爱人不过一臂的距离,他的目光一点点将徐刻衣服剥开,皮肤下血液一点点躁动起来。
alpha再次濒临失智,呼吸加重。
无欲无求是对无感者,纪柏臣在徐刻面前,根本称不上一个正人君子。眸底下翻涌的情y,早已将人摁在桌上,反复折磨、压碾数次。
纪柏臣放下茶杯,“徐刻,榕城不大,一个小时足够到达这里。”
纪柏臣说:“你的假丈夫今晚不会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徐刻无言。
面对“丈夫”的忽然失踪,纪柏臣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,只有强夺别人的妻子,才会心虚至此。
当然,也不排除畏惧强权的可能,但这一点可能性不大,徐刻深谙自己的脾性,他绝不会喜欢一位胆小怯懦的alpha。
“我倒是有个办法。”纪柏臣眼底的笑容很危险,“要试试吗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纪柏臣在徐刻诧异的眼神中起身,将六位数的茶具随意的置放在地,清杯后往里倒了杯水,纪柏臣用手沾了沾水。
他声音淡淡地问:“他是联邦成员吗?”
“……”徐刻一愣。
纪柏臣轻嗤一声,已然得到了答案。他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着水光,两步越至徐刻面前,大掌将人托抱起,放在黑檀木桌上。
徐刻手撑着桌子,掌心下是细腻的纹理和紧张的细汗。
alpha托住他的腰,挤入他的膝盖,健硕高大的身材,让人张开的很明显,徐刻捏紧拳,提醒道:“参议长不是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