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徐刻推开在他大腿上作祟的手,“参议长自重。”
纪柏臣捏着他的脚踝,指腹微微用力,“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“我没有犯罪,不是alpha,没有配合参议长的义务。”徐刻努力地坐起来,抽回悬挂着的腿,语气带着刺,“请你放我下车!”
徐刻本就是个带刺的人。在褪去感情,抹去记忆后,眼神、语言锋利的犹如钝刀。
alpha似乎听不见他拒绝的话,用眼神示意司机下车,司机下车前将车窗升起,纪柏臣侧身逼近,深邃的目光仿佛将眼前人的衣服强行撕开,迫使着对方与自己毫不保留的坦诚相见。
可明明alpha双腿交叠,正襟危坐,衣冠楚楚,细长的指节搭在膝上,正经的很。
徐刻却莫名觉得羞赧,仿佛被一股无法名状,来源于生理性的热流包裹住了。
纪柏臣无视着徐刻的拒绝,淡淡开口,“让我猜一下,你这半年里,并没有见过你的丈夫。”
纪柏臣的气息喷洒在徐刻洁白的脖颈上,像是挑逗,酥酥麻麻的。
“……”徐刻不语。
“你也并不完全相信自己的丈夫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被软禁了。”
“……”全中。徐刻汗毛直立,被人一眼看透的诧异与害怕交织着缠了脚踝,拖着他,拽着他。
“你要求他给你看过你们的合照以及结婚证。”纪柏臣又说。
“参议长想说什么?”徐刻竭力的让自己表现的很镇定,不露蹊跷,“参议长想告诉我,你也是我的丈夫?”
“徐刻,没有‘也’。”纪柏臣眉头紧皱,不悦浮上眼底。
徐刻只有他一位丈夫。
徐刻对上alpha沾黏着侵占欲的眼神,alpha仿佛下一秒真的会将他衣服撕开,强行占有他,徐刻舔了舔唇,缓解着生理上的紧张。
他刚刚与医生擦肩而过时,依稀听见关于“抑制剂”的词汇。
面前的alpha正处于易感期。
历届alpha联邦的参议长都是s4级的alpha,无一例外,所以眼前的alpha也是s4级。s4级的alp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