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刻不论是从体力还是身高上都没有任何优势。
纪柏臣居高临下,眼眸微漾,薄唇贴着徐刻的颈侧,近乎吻上,声音舔舐着他的肌肤,耐心询问,“有什么事?”
徐刻躲着纪柏臣的脸,冷声道:“我丈夫来接我了。”
虽然他并未见过自己的丈夫,但徐刻是个绝对忠诚的人,眼前的人似乎认识他,但这样的行径实在令他拿不出任何尊敬。
徐刻来榕城是为了自己的丈夫,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,他不希望被自己的丈夫看见自己与其他alpha贴的这么紧、这么近。
“丈夫?”纪柏臣笑了笑,大手钻进他的毛衣里,肆无忌惮,“结婚多久了?”
“三年。”徐刻一脚踩在纪柏臣的皮鞋上,用足了力道,“松开。”
纪柏臣嗤笑声加重,细细地品着徐刻口中的三年,随后抬手碾压着徐刻毫无痕迹的后颈,“知道你三年前在哪吗?”
“别碰我!”徐刻一把握住纪柏臣的手腕,碰到了微凉的绿盘鹦鹉螺,他将对方逾越的手隔开。
纪柏臣反握住他的手,低头浅浅亲吻,“徐刻,三年前,你在我的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