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……打完了,刚打完。”夏安行笑着说。
在傅母眼中,这个笑有些勉强。傅母,以为夏安行是在为父亲的离世出神难过,轻轻地摸着他的发丝,“傻孩子,别太难过,以后傅家就是你的家。”
徐刻被带上车,脸上凝不出丝毫的血色,指节依旧在抖动,老陈递上一瓶矿泉水,关切道:“没事吧,徐先生?”
徐刻接下水,半晌才答,整个人不在状态,“没事。”
老陈盯着徐刻不停抖动的指腹,心觉不妙。许多人会在发生重大事故后产生应激反应,手抖就是症状之一。
“要先送你去医院吗?”
“不、不用!”徐刻说话时,声音像是吞了刀片,血沫在口腔里弥散。
徐刻把自己的口腔侧壁咬破了。
“好,那我先送你回京城。”老陈系好安全带出发,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,但飞行事故一定是真的,否则这次的航班也不会落地南城。
老陈开车往高速上走,车速很快,在汇入主车道,后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紧随其后,似乎想别他的车,老陈隐隐感觉不妙……
“徐先生,坐稳了。”老陈提醒道。
老陈话音刚落,手机响了,纪柏臣打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