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感受到了,纪柏臣身上alpha信息素十分浓郁,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,或者是刚走,他也没再劝酒,笑眯眯地把酒放下了。
卫炎十分认真地看向徐刻,“徐机长尝尝我陵城菜做的怎么样。”
“好。”徐刻夹了一块,称赞道:“很地道。”
“是吧?我老婆是陵城人,我以前专门学做陵城菜就为了追他。他一开始还不愿意和我好,因为我是飞行员,上班时间不稳定,又飞的是国际航班。”卫炎喝的有些醉,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oga给他塞了个橙子,“吃吧你,就你话多。”
徐刻笑着看着这一幕,下一秒,面色羞赧,身体一颤。
纪柏臣的大手覆在他的大腿上,指腹十分精准的在衬衣夹的位置临摹着……徐刻的衬衣夹脱了,没有人比纪柏臣更清楚。
纪柏臣却硬生生的用指腹临摹出一个形状来,他太过熟悉了。
徐刻低头吃饭,慢条斯理,如坐针毡,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,唯一的不同是他是自愿的。
自愿满足纪柏臣一切的行为。
吃完饭后,oga在徐刻上厕所时,偷偷跟上去,塞了枚特效抑制剂给徐刻。
徐刻眼神略有不解。
oga:“你的alpha快进入易感期了。”
oga:“我听说s4级的alpha易感期很恐怖,时间也很久,会把人死在床上。”
oga指了指徐刻微微敞开的领口,上面吻痕遍布,他更加坚信传言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