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,“傅庭”吃了蛋糕,这是他第一次吃蛋糕。
“傅琛,不要总威胁我……”傅庭的呼吸声很沉。
傅琛半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,“哥觉得我在用命威胁你?”
“……”
“哥说是就是吧。”傅琛没有回头,直到被送去洗胃,也没再和傅庭说一个字。
傅琛没有在威胁傅庭,事实上傅庭如果没有出来,根本就不会发现过敏严重的傅琛。刚才的傅琛,是真的不想活了。
傅庭知道自己说话又重了。
他总是会对傅琛掺有许多的怀疑。
傅琛醒来时,傅庭端着热粥守在床边,一脸愧疚,傅琛不说话,傅庭端起粥,“哥喂你。”
傅庭向傅琛服软,“我会想办法回京城。”
“不用回来。”傅琛冷声道。
“会回来。”傅庭有耐心地给傅琛舀粥。
傅琛接过粥,乖乖喝了两口,傅庭静静地看着他,什么也没有说,等人喝完粥才出去抽了支烟。
他希望,是他多想了。
他希望傅琛永远这么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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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柏臣抽了半天的空闲,来接徐刻下班。车停在地下车库,他时不时地瞥两眼腕表上走动极慢的指针,老陈在驾驶座上将后座的情况全部囊入眼中。
尚未等到徐刻的落地的消息,后座的车门被敲了敲。
纪柏臣眉头一皱。
老陈侧头,透过后视镜看见了眼尾泛红的官行玉,“纪总,是官家小少爷。”
纪柏臣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,徐徐地喝了口水,“走吧。”
老陈愣了下,“纪总,不……不等徐先生了吗?”
纪柏臣没有说话。
老陈也没再多问,立马发动引擎走了。徐刻五分钟后落地,他在地下车库看见了官行玉。
徐刻收到了纪柏臣来接他的消息,但他没看见纪柏臣,官行玉的出现令他轻松的猜出了始末。
纪柏臣未必是不愿意帮官行玉,是这件事一来棘手,二来纪柏臣现在的确应该明哲保身。
官行玉也知道,只是他实在没办法了。
官行玉看见徐刻,让司机送徐刻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