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,老陈载着徐刻去了东和机场,刚到没一会,总机长过来找了徐刻,说有人要见他。
徐刻跟着去了一间空的休息室,总机长替徐刻推开门,傅庭穿着一身黑色风衣,身姿挺拔地站在休息室里。
徐刻看了眼总机长,总机长含笑,就站在门口,不合上门,也不进去。
徐刻硬着头皮进去了。
傅庭看向徐刻,“荣老儿子的案子结束了,我是受alpha联邦调派来的,现在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徐刻礼貌笑笑,这番形同于告别的话和他说,实在多余。
“徐刻,再见。”
傅庭笑着说,那张一贯肃冷的脸上浮起笑意,淡淡的,竟然十分的温和俊朗。
“……嗯。”徐刻点头,沉默了三秒,“傅总署还有别的事吗?没事我就去忙了。”
闵成纵认罪,沉了多年的案子结,关于闵成纵的刑罚,星期五要开庭定罪,牵扯到这么多高层子嗣,死刑是必然的。
至于纪柏臣身为alpha联邦七大参议长之一,公然重伤协作的s4级oga,等待oga清醒后,也要公开审理。
这些都与傅庭无关,他的事已经做完,自然也该走了。
傅庭笑笑,“没事了。”
傅庭擦着徐刻的肩,阔步离去,总机长给徐刻递了杯水,笑着说,“alpha联邦基地离这十万八千里,傅总署倒是有闲情逸致,就为了过来道个别。”
还是和纪总的妻子道别。
看徐刻冰冷甚至都不愿意客套的态度,二人的交际显然不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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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车库里。
傅琛眼神犹如毒蛇般,缠绕着夏安行的脚脖子,一点点的往上攀爬,冷血动物黏腻湿冷的寒意啃噬着骨髓。
夏安行浑身在抖,他知道,傅琛是在质问他。他嗓音里带着绵弱的哭腔,“我做不到……我真的……做不到……你放过我吧!”
傅琛要他在傅父傅母离开京城的飞机上做手脚,要傅父傅母,乃至全机的人都坠机身亡!
夏安行做不到,傅父傅母对他很好,甚至主动提过带他去基地工作,况且这是一百多条人命!是谋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