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时间一到,徐刻就走了,至于傅庭那番十分认真诚恳的话,像是一缕清风拂过,无法在徐刻这里激起任何的波澜。
没有一位已婚人士会记住爱慕者的电话。
更不会随意向丈夫以外的人求助。
徐刻不会做让纪柏臣不开心的事。
徐刻走了两步,忽然回头,看着颓坐在铁质椅上,目送他离去,眼里血丝交织着情愫的傅庭。他淡笑道:“傅总署走的时候,记得把那位s4级的oga带走。”
徐刻的语气轻蔑,漫不经心,不带醋意。
二人中间,筑起一层高墙。
傅庭停留在徐刻白皙脖颈上的目光黏湿,眼神很深很痛,双手紧攥成拳,无力地捶在了大腿上,自怨自艾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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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场地下停车库里。
夏安行被摁在车内,傅琛的大手,恨不得将他的脖颈掐断,眼底怒意焚烧,恐怖骇人,“怎么?怕了?”
夏安行在哭,“求求你……求求你放过我。”
恐惧、害怕绞杀着夏安行的良知,他看着眼前的人,浑身发怵,对死亡的恐惧远远比不上对傅琛的恐惧。
傅琛是个从地狱尸骸里爬出来的魔鬼。
傅琛笑道:“你爸妈还要不要活就看你了。”
傅琛贴着他的耳朵,如毒蛇吐信般阴森的寒意一点点地钻入毛孔。
“十几年前,为了钱主动出主意要徐刻没法读书的人不是你吗?夏安行,我们早就在同一艘船上了,你现在又在这里害怕什么??”
“是好人装久了,忘记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的畜生了?还是说……想改邪归正了?夏安行,这是叛变!你知道叛变的人要被怎么处理吗?”傅琛的声音嚼着夏安行的血肉、骨髓,“我会杀了他!”
夏安行积压多年的情绪在此刻被激发,他咬破嘴唇,斥道:“不是!我们从来就没在一条船上,是你逼我的!是你逼我的!”
“是吗?”傅琛眼神一冷,掐着夏安行的手劲加重。
夏安行眼角落下两行生理性的泪水。对于徐刻的愧疚,是一根长着荆棘的藤蔓,缠绕着夏安行的心脏,绞杀着他的良知。
十多年前,在徐刻读高中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