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刻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响。
纪柏臣又绕开了话题,“明天是中午的航班,我让老陈送你去机场。”
“好。”徐刻心绪不宁地点点头。
纪柏臣从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,徐刻十分自觉地从纪柏臣口袋摸打火机,拨动两下,发现没油了。
“我记得书房抽屉里还有,等一会,我去拿。”徐刻往书房走去,拿来打火机,拨动时火苗亮起,徐刻护着火苗,递紧烟尾。
防风打火机根本不需要护着,护着火苗的时候,幽蓝色的火焰映亮在纪柏臣深刻俊朗的脸上,伴随着一口白烟吐出,性感带劲。
徐刻抽回手,看着没油的打火机,是他以前送的那一个。
徐刻把打火机揣进口袋里,看着纪柏臣吞云吐雾。
纪柏臣抽完一支烟,淡淡道:“闵成纵抓到了,荣老在审。”
徐刻心脏一颤。
纪柏臣没有多说,搂紧徐刻,带着尼古丁味道的指腹摸了摸徐刻额头,说早点睡。
纪柏臣陪徐刻躺着睡了一会,半夜接了个电话又走了。徐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打电话让老陈提前把他送去锦园了,徐刻洗了澡,健了身,始终心不在焉的。
这两天官行玉常有电话打来,都是关于闵成纵的事。徐刻思前想后,做了一番思想斗争,还是给官行玉打去电话。
徐刻将事情告诉了官行玉,让他先不要太过担心。事情或有转机,但徐刻无法对官行玉做保证,后半句话,徐刻并没有说。
徐刻挂了电话,去了东和机场,到的时候遇到了傅琛的父母,二人正准备离京。
傅琛笑着和徐刻打着招呼,徐刻点头示好,目光落在了夏安行身上,夏安行身体微微颤抖,整个人心神不宁的。
“小夏这是怎么了?”徐刻道。
夏安行立马回神,“啊……没……没事的。”
傅琛笑着说,“大概是舍不得吧。”
夏安行嗯了一声,点点头,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徐刻看了眼时间,欠身告辞,朝着工作区域走去,傅庭忽然拔腿跟去。
傅父傅母不由地一怔,蹙眉盯着傅庭的背影。
傅父对傅琛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