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柏臣:【等装修好,我给你送去。】
徐刻回了个嗯,灭了手机屏幕,中午的时候楼下来了个陵城的厨子,做了几道陵城菜,很地道,尤其是小炒黄牛肉,又辣又嫩,徐刻这两天没吃到什么有味的东西,这下尝到馋得很,吃了大半盘。
一到晚餐,好了,又变得清淡了。
管家笑着和徐刻说:“徐先生忌食油腻荤腥。”
徐刻:“中午——”
管家打断他,“您多吃了。”
徐刻:………
接下来几天徐刻吃的清淡,但也算有油,只是没那么重口了。
这两天徐刻和管家接触的最多,平时无聊,他就和管家学围棋,管家原先是个棋手,在少年宫教过两年,还夸徐刻有天赋。
徐刻权当奉承。
这两天纪柏臣回来的不早,管家会在家里待到六点才走,最近天气转热了,徐刻穿着衬衣短裤,挽起袖口,和管家在客厅里下棋。
管家笑着说:“徐先生的脾气真好。”
这话倒不是奉承,管家阅人无数,想看懂、摸清一个人的性格不是什么难事。徐刻这两天在纪家私宅,他接触的多,徐刻温润,没什么脾气,性格淡淡的,无物欲,心思玲珑、聪明。
这样的人,最会讨好,也最懂人心思,诚然,脾气也是不错的。
“嗯?”徐刻笑着说,“没有。”
管家笑笑,“徐先生谦虚了。”
脾气不好的人很难在纪柏臣身边待这么久。
管家执白子占角,饶有兴趣地提了嘴纪柏臣,“纪总平时凶吗?”
管家跟着纪柏臣多年,自然是明白纪柏臣的脾性,难得与人投缘,又是纪柏臣枕边人,言语试探,想要倒一番苦水。
徐刻落子,袖口微松,他重新挽起来,换了个坐姿,认真道:“不凶,他挺好的。”
管家视线落在徐刻脖颈、唇瓣,以及泛着红的腕骨上,“平时纪总听徐先生的?”
徐刻想了一会,“我们商量着来。”
管家咽了话,笑道:“倒是难得。”
独断专制早已成为了上位者的习惯,绝对的称不上“好”这个字,徐刻这伤令管家更难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