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书房,回廊都是空着的。
清净,无人叨扰。
纪柏臣将徐刻端抱在桌上,指腹临摹着徐刻西裤里若隐若现的衬衣夹,点了支烟,白烟吹在徐刻湿润的眼眶上,徐刻眼尾泛起薄红,身体一抖。
纪柏臣往徐刻岔开的腿中央一挺,眸底隐隐裹着不悦,“解开。”
徐刻微微一颤。
纪柏臣伸手摸了摸徐刻滚烫的耳后,擦去薄汗,嗓音松了,又说一次,“解开,乖。”
徐刻抬手,解着纪柏臣的皮带。
纪柏臣暴戾且蛮横,权势滔天,身份尊贵,令他天然的在所有关系中处于上位,微微蹙眉就会令数之不尽的人弓着腰来讨好他,这样的上位者,玩弄权术,掌控生杀大权,少有温和。
虞宴温驯多疑,善辨眼色,在什么地方都会讨人喜欢,但这样的人终归是难以走近的。不论从什么角度看,纪柏臣都与他有着天壤之别,却不自禁的会在对徐刻欺喉辱唇出神对比。
纪柏臣低头,俯视着眸光盈动的徐刻,那双凌厉的眸子裹着几分不满,又勾带着浓浓的情愫,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徐刻主动吻上纪柏臣。
“不够。”纪柏臣说。
徐刻将整个人给纪柏臣,供纪柏臣一寸寸啃噬吞咬,纪柏臣依旧面不改色,“徐刻,不够。”
不够满意。
就算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浸染在徐刻的口腔,注入血液伴随着筋脉滑动,刻入骨髓,也依旧不够。
徐刻捧起纪柏臣的脸,像是在捧起一颗明月,指腹摩挲着alpha的唇瓣,睫毛轻扇。
徐刻坚定又颤抖,“纪柏臣,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过……”
“嗯?”
徐刻亲了纪柏臣的唇,“我爱你。”
“嗯。”上位者唇角勾起,哼嗤一声笑了。
纪柏臣手指穿进徐刻发丝,托住后脑勺,吻上徐刻的唇。
黑暗中,徐刻眼眸明亮,他始终觉得,自己是个足够幸运的人。能与纪柏臣结婚,能与纪柏臣有以后,在他眼里,是件十分幸运的事。
徐刻想,他运气真好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纪柏臣送徐刻去锦园时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