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刻回答敷衍,在华盛顿的地下拳馆,他是西装、手套、皮鞋绝不脱身的。傅琛盯着眼前挺拔瘦削的背影,隔着衣服仿佛都能让人看到那道内凹的劲瘦的,让人忍不住想用指腹捻动的脊柱。
徐刻,漂亮的实在过分。
出了电梯后,徐刻拉着飞行箱离开,迈动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,上面居然布着一道道指痕,是雄性alpha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程度,傅琛的眼神逐渐发烫。
凌虐美人一直是个有意思的事。
徐刻侧身塞进库里南,老陈接过飞行箱放进后备箱里,上车时后座的人已坐定,老陈开车朝着纪家老宅去。
车道半道上,徐刻微微愣住,这不是去纪家私宅的方向。他一侧眸,纪柏臣淡淡道:“今天回老宅。”
纪家老宅是繁华京都市中难得的清净地方,半山傍水,闲云野鹤,纪老爷子昔日故友走的走,死的死,人又喜好清雅,这样的地方最合适不过。
在纪老爷子也不管家事后,小辈在外奔波,老宅就更静了,平时纪临川会陪着人逛逛,纪柏臣一周会回老宅一次,看看老爷子。这座落地山庄,静的有些孤冷了。
今晚纪柏臣在老宅开了个家族宴,是要宣布大事。上次这样的聚会还是两年前,在纪家大堂的会议室里,纪柏臣灭权威慑。
纪家旁系早就备好了礼物,早早到了纪家老宅,等着小爷将人带回来。对于纪柏臣与徐刻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,揣测颇多。
虽然他们大部分都不在京城,但能在京城闹得这么大,没得到任何封口与澄清的,大概就是事实了。再者两年前纪柏臣手术后飞奔去华盛顿待了一个月,这并不是一件小事,纪家旁系表面没说话,但都偷偷查了,也与徐刻有关。
包括纪柏臣灭司令权的事……也与此有关。
徐刻,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了纪家。
徐刻唔的思考一会,“要换衣服吗?”
“一会。”
徐刻拿不准,“一会”是什么意思,直到车到纪家门口,他才明了。
老陈甚至不需要纪柏臣的眼神,识趣地将车停进了车库里,然后开着宾利走了。纪柏臣将副驾上的西装领带以及皮鞋逐一拿过来,剥开徐刻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