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侧头看去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徐刻微微抬头,声音有些哑。
西装衬衣下,后颈上的青痕与叼咬过的痕迹露出,虞宴眸光深邃,僵愣片刻,很快又抽回了视线。
纪柏臣手机响了,他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,纪柏臣走时,虞宴笑道:“徐机长,这两天下雨不飞吧?”
“这两天休息。”徐刻礼貌回复。
“我之前就觉得你眼熟,今晚忽然想起来了,好像在华盛顿街上见过你,当时你身后好像还有位alpha。”虞宴问:“那是你朋友吗?”
“抱歉,我没什么印象,在华盛顿认识的alpha朋友只有一位,你说的我应该不认识。”徐刻笑着说。
他声音有些沙哑,是被烧哑的,又或者更早前就哑了。充血泛红的唇瓣,太容易令人浮想联翩。
纪柏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,最清楚的莫过于这一桌的人。
alpha没有信息素抚慰,暴怒是常有的,beta所遭受的远比oga要惨烈许多,更何况,对方还是徐刻这样的美人。
不在美人身上留下痕迹,是一种不懂得欣赏的行为。
留下过重的痕迹,旖旎靡丽,实在罪恶,惹人疼惜。
纪柏臣很快就回来了,手里拿了一小袋食用冰,喝了茶洗净杯子,放进自己的茶盏里,递到徐刻面前。
在众人视线下,徐刻含了一块冰进唇里,薄唇合上时,唇瓣充血泛红冒出一缕冷白烟,像是吞云吐雾,性感极了。
聚会后半程,江州和纪临川在谈论药的事,顾乘和虞宴看似在听,实则早就游了神。
纪柏臣的手,掐着徐刻大腿,指节轻轻敲动,袖口下的金镯撞着徐刻的腿,一本正经的回复着消息,徐刻觉得酥麻,用手隔住。
纪柏臣睨来一眼,徐刻抽回了手,舔了舔唇,被咬破的伤口刺的嘶了一声。
纪柏臣咬得实在残暴无度,稍有遗忘,疼痛就会不留情面的提醒他。
刺激与疯狂会一遍遍地涌进脑海,让人很难集中注意力,总会忍不住想起衣冠楚楚的alpha是怎么占有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