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屋。
徐刻将行李箱的东西用盒子装好,官行玉一眼就认出了徐刻的那幅书法。
“这是……纪柏臣的?”
官行玉猛地想到之前在东和的地下车库碰见过徐刻,这副字画在纪柏臣办公室挂了很多年……
官行玉疑惑道:“你认识纪柏臣?”
他的目光随之落在徐刻戒指上,“你就是纪柏臣的妻子?”
官行玉知道纪柏臣有妻子,但纪柏臣的妻子是谁,他不知道,不仅是他,官家也查不到。
官行玉做梦也想不到,纪柏臣的妻子会是一名beta,是一名京航的民航机长,会是徐刻。
徐刻笑了笑,“已经离婚了,是协议妻子。”
徐刻说,纪柏臣对oga腺体激素过敏,但抑制剂注射过多,身体没法承受,所以需要找一位beta伴侣度过易感期。
官行玉不解:“他找个情人就是,为什么会和你结婚?”
“我的母亲出国和梁辉结婚了,国内政策不让有外籍身份的机长驾驶重要航线……”徐刻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“你觉得纪柏臣在可怜你?”
徐刻沉默。
官行玉走到徐刻面前,摁住他正在收拾的手。
“徐刻,纪柏臣是个商人,在他眼里利益大于一切。他和我结婚可以接管官家,这么大的利益,他都不愿意,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的事和你结婚……”
官行玉从小跟在纪柏臣屁股后面,他对纪柏臣的冷血有清晰的认知。
所以答案只有一个:纪柏臣喜欢徐刻。
徐刻轻笑着抽回手,眼眸中含着热泪,用借口搪塞道:“我离婚的时候……凶他了,我和他没有可能了。”
徐刻以前从来不会对纪柏臣说重话,那天是个例外。
“你可以……”官行玉还想说什么。
徐刻打断他,“你不明白……”
现在的徐刻拥有绝对的清醒与理智,徐刻不是在患有情绪障碍的事,更不觉得纪柏臣的爱是怜悯。
官行玉追了纪柏臣很多年,纪柏臣没有接受过官行玉的示好,更没有回馈同等的感情。
纪柏臣对情爱是吝啬的,谨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