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跟着五六名alpha保镖。
徐刻转身要走,梁坤笑着说:“徐刻,你妈的骨灰不想要了?”
梁坤的笑声,如黑夜鬼魅、阴森、瘆人。
徐刻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,他回头,迎着梁坤阴狠的目光看向他:“你要什么?”
“要什么……”
梁坤嗤笑,他说他自己差点被纪家废了,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刻!
所以要徐刻和他一样,一辈子在阴沟里挣扎,不见天日!
梁坤得知徐琴过来照顾梁辉,想分走他的家产,于是给庄青江赚了一笔钱,想找人拍点照片,逼走徐琴。
没想到徐刻背后竟然有纪柏臣,梁坤差点被废,为了躲避纪家手段,他只能躲着,没想到徐琴真拿到了梁氏股权。
于是梁坤做了个局,伪造父亲的字迹,动了公司账户,再找几个黑户营造非法融资的勾当,最后杀死徐琴把这一切全部都安到徐刻身上。
跨国的金融案查起来费时费力,打官司也不方便,更没法申请破产,没有家人保释的情况下,徐刻很大的概率会被限行、收押看管。
徐琴癌症晚期,生死未卜。徐刻没法坐以待毙,所以他料定了徐刻会跑。
这是一个完美,堪称天衣无缝的局。
街道被暴雨洗涤着,徐刻脱了外套,紧紧地抱着一捧骨灰,远处传来鸣笛声,梁坤踹了蜷缩在地,视骨灰如命的徐刻一脚。
“徐刻,你和你妈都该死!你就等着在牢里过完下半辈子吧!”
骤雨拍在徐刻身上,他麻木释然,除了怀里的那捧骨灰,他好像真的什么都没了。
刺耳的话叫嚣着要撕碎他。
从前的那个药罐子,从十一年前跪到现在。
他没有倒下,只是以蜷缩的姿态跪着、活着。
直到一只手,将麻木的他拉上车,耳边的警车鸣笛声渐渐地远去。
徐刻慢慢地松开手,看着怀里一点没湿的骨灰,唇角一勾,沉沉的昏睡过去。
闵成纵看向徐刻,将徐刻怀里的东西收好。
第二天,徐刻发了个高烧,闵成纵照顾着他,但徐刻体温越烧越高,皮肤滚烫。
徐刻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