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假性情后,腺体浓度应该偏高才对。
“您对oga的腺体激素过敏症……治好了?”医生错愕道。
“服用过过敏症药物,效果并不清楚。”
“您近期有在接受oga信息素的抚慰吗?”
“嗯。”为了在术前保持各项数值,他需要接受这项医治。
“难怪……”家庭医生嘀咕道,“纪司令为您准备的特效药是有作用的,或许在不久之后您就不会再对oga腺体激素过敏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纪柏臣言辞冷淡。
纪柏臣在徐刻被绑架时,出面找了纪严海,条件是服用oga过敏症的药物。或许药物真有作用,但对纪柏臣而言,并没有任何意义。
家庭医生嘱咐纪柏臣关于徐刻的相关事宜后走了。
徐刻到中午才醒,醒来时脊背都湿透了,纪柏臣将他扶靠在怀中,一勺勺地喂他喝粥。
徐刻整个人蔫蔫的,“几点了?”
纪柏臣放下碗,轻轻地环抱着他,“给你请好假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发烧了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纪柏臣摸了摸徐刻的头,“昨晚很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疼吗?”
徐刻舔了舔干裂的唇,“还好。”
纪柏臣低声又说了句抱歉,随后端起水杯给他喂了温水,温水滚喉,胸腔里都是暖的。
徐刻喝完水,纪柏臣将他放躺,端起水杯准备出去。
徐刻瞥向纪柏臣指节,“可以陪我一会吗?”
“嗯。”
纪柏臣端了杯水回来,躺在徐刻身侧。
徐刻十分平静地靠在纪柏臣肩上,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,又一次的睡去。
纪柏臣扣住徐刻的手,攥在掌心。
昨晚疯狂的一切重重地撞击着他的心脏,他对自己的厌恶更深。
纪柏臣在家陪了徐刻一天,徐刻被照顾的时候,总是很乖,只是话有些少,递杯水都会说谢谢。
纪柏臣总告诉他,“不需要说这些。”
徐刻点点头,再抬头时候目光里盈着水光。
纪柏臣伸手摸了摸徐刻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