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纪柏臣耳边说,声音只够二人听见,语调软得像水。
纪柏臣扳过徐刻的下颚,目光灼灼,如火般往人心里焚烧。
“不愿意了?”
“明天要体检。”
纪柏臣克制地捏了捏徐刻后颈,将眼神落在徐刻的唇瓣上。
落地窗前,月光皎洁。
纪柏臣规规矩矩地开着会,声音比往常要沙哑几分,听着格外性感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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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刻第二天早上九点醒的,下楼时喝了纪柏臣给他准备的冰糖炖雪梨才走。
离开时管家瞥向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。
徐刻在上车后摘下翡翠扳指,试图让老陈还给纪柏臣,老陈额上直冒冷汗。
“徐先生,这么贵重的东西,还是您自己还吧。万一磕了碰了,就算是把我送去阿联酋挖一百年的矿我也赔不起。”
徐刻给纪柏臣发去消息,【翡翠扳指忘取走了,晚上还你?】
纪柏臣:【戴着吧。】
同样的一句话。
徐刻拿捏不准什么意思,【?】
纪柏臣转移了话题:【城东地皮方天尧如果没有拿回去,你会怎么做?】
徐刻:【赔偿他。】
纪柏臣:【你钱很多?】
徐刻:【不多。我认识一个金融圈的朋友,前两年托他帮我炒股,所得五五分账,这些年一直有盈利。两个月前我补仓了一百万,一个月前国家出台股票新政策,股票涨了十倍不止。可能还差点,我再努力点,总能还上的。】
纪柏臣:【朋友很多?】
徐刻:【不多。】
纪柏臣:【不向我求助?】
徐刻:【不想麻烦你。】
能独立解决的事,徐刻不会想麻烦别人,尤其是纪柏臣。
他不希望让纪柏臣觉得他是个麻烦精。
徐刻一点也不麻烦。
纪柏臣:【可以麻烦我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