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胃里暖和许多。
纪柏臣有个习惯,喝完酒后总会喝点暖胃的再休息。之前在李海龙的践行聚会结束后,徐刻在二楼碰见了纪柏臣。
徐刻知道,凌晨点,二楼有间粥铺是开着的,他当晚在纪柏臣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。
“味道可以吗?”徐刻的语气紧张,像是在讨夸。
“嗯,不错。”
纪柏臣的语调微扬,含着褒奖。
纪柏臣喝了大半,让老陈开车回了纪家私宅。
回私宅后,纪柏臣将保温桶放在洗碗池里,明天会有佣人来清洗。他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,上楼洗漱。
徐刻在纪柏臣走后,在纪柏臣的西装外套边站了许久。
今天是请假的最后一天,他已经退烧了,但嗓子还有些疼,明早回京航做个体检就能复飞了。
徐刻穿着宽松的薄衬衣,站在落地窗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山林之色。
纪柏臣什么时候回来的,他都没察觉到,直到纪柏臣开口:“过来。”
徐刻回头,纪柏臣大马金刀地坐在单人沙发上,极强的雄性张力给人一种不言而喻的威慑感。
徐刻走过去,规规矩矩地站在纪柏臣旁边。
纪柏臣接通电话会议,将笔记本放在大理石桌面上,伸手揽过徐刻的腰。
徐刻顺势跨坐在纪柏臣的膝盖上,凑近纪柏臣的脸颊,轻轻地嗅着。
酒味很淡,但还有一些。
“闻什么?”纪柏臣抬手摸了摸徐刻的额头,已经退烧了。
“酒味。”
“闻出什么了?”
徐刻摇摇头,“淡淡的,闻不出来。”
纪柏臣再度将人揽近,嵌进怀中,挑起徐刻下巴吻上他的唇瓣,酒香在唇齿中缠绕。
徐刻尝到了酒味,抿了抿唇,“不喜欢。”
纪柏臣笑了笑,“以后少喝。”
“嗯。”徐刻靠在纪柏臣肩上,凑近他的耳朵,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纪柏臣脖颈上,酥酥麻麻的。
一股清洗后的沐浴露清香萦绕在纪柏臣鼻腔,他揉了揉徐刻的发丝,单手剥开徐刻衬衣。
徐刻的脸颊越来越烫,“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