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纪柏臣处于易感期,无法注射抑制剂,无法从oga身上得到抚慰,只能依靠beta勉强度过易感期。
想爬上纪柏臣床的beta数不胜数,徐刻的离开无疑是腾位。
徐刻冷静下来才觉得后悔,他带着财产公证书,翻了整整十个小时,才找到纪柏臣秘书联系方式,好不容易得到了接近纪柏臣的机会……
就为了试探自己对纪柏臣而言有几分特殊性,就这么就走了。
他明明知道纪柏臣处于易感期,还以纪柏臣的生命验证……他到底在做什么?
徐刻的脸色越来越白,浑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似的,单手扶着墙壁,堪堪站稳脚跟,最后还是手机铃声将他勉强唤回神。
纪柏臣秘书打来的电话,秘书语气焦急:“徐先生,您在哪?”
“街、街上。”
徐刻声音发虚,像是经历了什么重大挫折。
秘书无暇顾及太多,尊敬道:“协议上的内容将因七天内您没有与纪总结婚而作废,我本不该再来打扰您。但现在情况特殊,纪总身体出现了状况。我谨代表纪家想与徐先生签订长期合作关系,徐先生愿意吗?”
秘书把话说得又好听又漂亮,徐刻如吞刀般吞咽着唾沫,缓慢地问:“他……现在怎么样了?”
秘书:“纪总打伤了三名beta,打翻了一套茶具,体内腺体激素紊乱,暂时性休克。”
徐刻声音哆嗦,“他在哪?”
秘书:“郊外私宅,我把地址发给徐先生,需要我派人来接吗?”
徐刻:“不用,我知道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