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pha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也可以自己开车回去,如果您愿意把车暂时借我的话。”
徐刻的语气坚决冰冷,与昨晚可怜巴巴说着自己很乖,会难过的徐刻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徐刻知道,纪柏臣不是个会勉强的人。他要是想走,纪柏臣不会挽留他。果不其然,纪柏臣拉开抽屉,一排的车钥匙呈在徐刻眼前,意思是让徐刻挑。
徐刻选了辆在这些车里,相对来说低调便宜的保时捷。纪柏臣说了车库的位置,没送徐刻。
徐刻说,明天把车开回来还给纪柏臣。
“送你了。”纪柏臣语气寡淡,眼皮都没抬地提起毛笔继续练字,冷静程度一点也不像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。
徐刻拿着车钥匙走了。
雨刮器机械式的清除着落在车前玻璃上的雨丝,徐刻一路开到主城区,整个人仍处于一个发懵的状态。
汽车汇入中心区的主路,前方红色尾灯成排,徐刻心里说不尽的烦躁。
纪柏臣要怎么度过易感期?会注射抑制剂吗?还是找其他beta解决?徐刻不知道,他从离开时就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,结果是:他没收到纪柏臣的一条消息。
车即将从拥堵的主干路离开,他手机响了,徐刻接起电话,声音沙哑,“喂……”
“徐刻,你现在在哪呢?”电话那头是纪临川的声音。
他刚托关系问了京航的人,徐刻的航班已经落地了,同事去聚餐了,徐刻没去,他想约徐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刚在练击剑,现在正巧饿了,你在城区吗?没睡的话赏脸出来吃点呗?我来接你。”
徐刻沉思片刻,“不用,你地址发我。”
徐刻收到地址后调转了车头,开到半路忽然想起这车是纪柏臣的,于是就近找了停车场停车。
正准备打车过去,纪临川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“徐刻……不好意思啊,今晚可能没法一起吃夜宵了。我小叔他有点不舒服,我得去看一下。我们改天约成吗?”纪临川的声音里满是歉意。
徐刻在听见纪柏臣名字的那一刻僵住了,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。
“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