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刻把雨伞放在别墅外,推门进去。别墅里的装潢十分现代化,内饰以黑白灰三简色为主,墙顶一体,线条利落,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一眼看见花园,视野开阔,简洁舒适。
通往二楼的楼梯是旋转式的,檀木扶梯,极具艺术感。
徐刻很快就找到了书房的位置,他敲了敲门,书房里声音低沉冰冷:“进。”
纪柏臣正坐书房里练字,徐刻走近一看,纪柏臣的字大气磅礴,笔锋凌厉,自成气象。
徐刻看得认真。
直到纪柏臣放下毛笔,用手帕擦了擦手,嗓音凉薄,“你迟到了。”
“今晚中部城市雷雨绕飞,延误了两个小时。”徐刻那套茶具放在纪柏臣面前,“茶具,送你的。”
这套茶具是冰种玉瓷泥塑的,瓷器店铺的老板关了门正在练字喝茶,徐刻一眼就相中了这套茶具,敲了半天的门,一番游说才将这茶具买来的。
虽不是什么大师之作,也远比不上纪柏臣送的手表与西装昂贵,但胜在漂亮、精巧。
纪柏臣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睨向徐刻手腕,并未看见他送的手表,“不喜欢?”
“太贵,舍不得带。”
纪柏臣哂笑一声,目光抬至徐刻脖颈,成年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太多的话,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。
徐刻能默契地读懂纪柏臣的心思。
纪柏臣穿着黑色西装,内衬是深灰色的马甲。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修长的腿比办公桌还要高上几寸,他单手解开锁骨处的衬衣扣子,动作斯文。
纪柏臣衣不解带,姿态尊贵,常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做禽兽至极的事。
仿佛对他来说,徐刻只是他例行看病的“医生”,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。
他大手揽住徐刻的腰,翡翠扳指隔着薄薄的衬衣,硌着徐刻的后腰。
纪柏臣低头正要亲吻,徐刻抬起头,与纪柏臣视线相碰,他目光冷绝地摁住纪柏臣的唇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徐刻的这个回去,是“交易结束”的意思。
纪柏臣的眉头一蹙。
“麻烦纪先生送我回去,这打不到车。”
“徐刻,你在让易感期的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