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。
又看了看宋鹤眠。
才突然意识到,从刚刚提到族长之时,他们几人的神色便有些难看。
“你们夫妇二人先回,至于此事,再容我想想。”
“是。”
怜月推着宋鹤眠回了房间。
但心上一直想着,便开口问道。
“是…宋家族内的事吗?我瞧着你们面色都有些难看,是否是刚刚我说错了话。”
他摆了摆手,又将怜月叫来眼前。
“宋家并无表面那般平静,我之所以…除去宋无忧,还有旁人手笔。”
宋家复杂,宋氏宗族更是让人难以看透其中根本。
“你本性良善,不过想救我于危难之中,我心中记得,但你不能去。”
怜月还未询问旧里,却听见他再次拒绝。
这终究是宋家之事。
三番两次被拒之门外。
怜月便心中有了些烦闷。
“知道了,我不会再提起此事。”
他见眼前女子心中虽有些怒意。
可却还装作什么都毫不在一般答应了他的话。
便心中也生了几分心疼。
“罢了,此中式也并非是不能告知于你,只是…你往后若是听见了旁人的胡言乱语,莫放在心上就是。”
怜月点了点头,随即满目好奇的望着他。
“我幼时同宋无忧,也算兄弟情深,亦有手足之情,从无针锋相对之举。”
可一切扭转之机皆在那日。
“那时我才七岁,可我父亲却已有衰败之像,家中族老变小先行,历下继承之人,也好,防止父亲突然崩溃,侯爷之位,无人继承。”
想起当日他们聚在一起所说之言。
宋鹤眠身上便有几分凉意。
“宋无忧生性叛逆招惹,就算在宋家老家,也曾打架,斗殴不断,实在不堪为其位,自然他们选的便是我。”
自幼时便承担起族内一切。
更是受尽族中长老疼惜。
“我原以为…那些长老是真的觉得我万象出众,可谁知他们不过是为了骗我父亲。”
“骗老侯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