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声中,终于有一人面色忐忑的出现在他们二位主子面前。
“见过老夫人,夫人。”
“你不是大爷身旁侍奉的那个…大爷到底怎么回事?”
怜月的担忧之色并不像演出来的。
是正在害怕院中之人出现意外。
“自从夫人离开厢房,大爷便说有些疲惫,想独自昏睡一会儿,我都不敢打扰,却不曾想…晚间送饭时,便瞧见大爷呕了两三口血,那血色呈黑,似乎好像有中毒之状。”
“中毒?”
怜月更是无法等待,直接推开了人走进了屋内。
房间内。
炉子里早已生了烟。
而那人躺在床上,面上血色全无。
靠着床边摆放的铜盆里满是鲜血。
他身下还压着不曾换下来的沾了血迹的床单。
怜月满脸担忧的走上前,瞧着一旁把脉的大夫。
那大夫一脸无奈,瞧见人的身影,只是摇了摇头。
再走出来瞧见宋夫人时,也是一脸愧疚。
“大爷的身子老朽跟了许久,这些时日该做的能做的也都做尽了,怕是…真就是事至今日,老夫人节哀。”
那大夫朝着宋老夫人拘了一礼,便打算无奈离去。
怜月也走了出来,叫住了那人脚步。
“劳问,大爷他…究竟是因为感染救急多年不治身亡,还是因为…身中毒素多年而不治?”
前世,发生了许多变故,怜月只依稀记得宋鹤眠是不治身亡。
可从无任何人追究过,这不治身亡的根本原因是旧疾难治,还是……中毒身亡。
那老大夫一脸谨慎的望着怜月,却不曾松口一言。
宋老夫人见状,便又开口。
“老大夫,这是我自家儿媳,是值得相信之辈,你只需告知我与儿媳…我这大儿的身……”
老大夫叹了口气,一脸无奈。
“大爷身上虽有旧伤,但却也并非是要了他性命的根本,如这位夫人所说,是因为……”
因为多年中毒。
怜月并未为难那老大夫,只是吩咐人拿了些钱财送人归家。
宋老夫人见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