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一个连环毒计!好一个丧心病狂!”
巡抚大人气得浑身发抖,猛地一拍惊堂木,那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,充满了无尽的杀伐之气。
“六年!整整六年!此等奸贼盘踞淮州,荼毒百姓,祸乱盐务!简直罪该万死!”
他目光如刀,扫过瘫软的孙明远和疯狂的周显贵,最后落在李忠身上。
“李忠!”
“卑职在!”
李忠心头一凛,连忙躬身应道。
“本官命你!即刻查封周家、孙明远府邸!彻查所有账目、往来书信!尤其是高瑞所说的那枚用于毒盐交易的‘特殊私印’,给本官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!”
巡抚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“另外,即刻提审所有涉案人等,重审永昌七年毒盐旧案!务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,将所有牵涉其中的魑魅魍魉,一网打尽!绝不姑息!”
“卑职遵命!”
李忠精神一振,大声领命。
他知道,这是巡抚大人给他的机会,也是他彻底扳倒周、孙,甚至牵出更大鱼的良机!
“至于孙明远、周显贵。”
巡抚大人眼中杀机毕露。
“证据确凿,罪无可赦!先押入大牢,严加看管!待旧案查明,一并处置!”
“是!”
亲兵再次上前。
周显贵和孙明远发出绝望的哀嚎和语无伦次的威胁,然而一切都已无济于事。
冰冷的镣铐锁住了他们的手脚,昔日作威作福、权势滔天的淮州知府和周家家主,此刻如同两条死狗一般,被强行拖拽了下去,彻底沦为了阶下囚。
看着他们被拖出大堂时那绝望、恐惧、不敢置信的眼神,高瑞心中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周家!孙明远!
你们的末日,终于来临了!
大堂之内,随着孙明远和周显贵被如同死狗一般拖拽下去,那凄厉的哀嚎和绝望的咒骂声渐渐远去,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。
巡抚大人余怒未消,胸膛微微起伏,目光扫视全场,最终落在高瑞身上,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。
这年轻人,不仅胆识过人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