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痛快!真是痛快!”
另一名护院狠狠地啐了一口,看着地上瘫软如泥的周家家丁,眼中满是解气。
“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,现在还不是跟死狗一样,任咱们宰割!”
“行了,别废话!”
领头护院打断了他的兴奋,语气严肃起来。
“三少爷有令,行动务必干净利落,绝不能留下任何手尾!快,把这些人都给我捆结实了,嘴巴堵严实,一个都不能漏掉。”
“是!”
高家护院们训练有素,立刻行动起来。
一些人负责将周申和他的手下用更粗的麻绳捆得如同死猪一般,确保他们即便醒来也无法挣脱。
另外一些人则迅速开始清理现场,将掉落的兵器、弩箭,甚至地上的血迹都细致地处理掉,力求不留下任何指向高家的线索。
王师傅和那几名精壮汉子,此刻已经被彻底解开了束缚。
他们看着眼前这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操作,心中除了后怕和庆幸,更多的是对自家三少爷的敬畏和钦佩。
“老朽……老朽多谢诸位兄弟救命之恩!”
王师傅颤颤巍巍地对着那领头护院拱手行礼,老泪纵横。
“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,我这条老命,还有这雪盐的方子……恐怕就真的要落入周家这群豺狼手中了!三少爷……三少爷真是算无遗策啊!”
领头护院扶起王师傅。
“王师傅言重了,保护您和盐方的安全,本就是我等的职责,更是三少爷反复叮嘱的头等大事!您没事就好。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“至于周家……哼,他们既然敢把爪子伸过来,三少爷自然有的是手段炮制他们!”
就在荒地这边紧锣密鼓地处理着周申等人时,淮州的另一端。
城西一处偏僻破败的小院内,几乎在同一时间,也上演着相似的一幕。
这小院的主人,是一个孤僻的老头,无儿无女,平日里深居简出,与邻里极少往来,靠着一手祖传的炮制药材的本事勉强糊口。
但很少有人知道,这老头最擅长的,却是提炼砒霜这等剧毒之物,是道上有名的“老绝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