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内,刚进门的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时来客栈,掌柜的瞪大眼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带队人哈哈一笑:“这是说的什么话,往年不都是这个时间来送人丹?”
掌柜紧张地探头四下张望,手忙脚乱的像个新手。
“不是给你们送信,说了今年别来?”
带队人大吐苦水:“别提了,信鸽不知怎的掉进水里,装着信件的竹筒全泡湿了!”
掌柜动作极快地跟着他绕到后门,果然看到几辆铺着稻草的板车。
带队人熟练地招呼人掀开稻草,将里头昏睡着的男男女女抗下车。
掌柜面露难色。
今年望县县令突然换了人,还是个刺头,主上还没打点好,正避风头呢!
可要是一直堵着巷子不让人进,反倒更引人怀疑。
“送进地窖吧。”
“先避两天。”
然后找个机会赶紧离开望县。
人群中,一名灰头土脸的少年被推搡着推进屋里。
“还有这个,中途忽然提前醒来,差点跑了。”
……
如意和爹娘一同来找严掌柜签契书的时候,沿路看到许多舞龙舞狮的队伍,听路过的百姓们说,镇上新开了一家酒楼。
还说这酒楼物美价廉,比起望月楼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与自己无关的事如意随便听听就好,她正带着爹娘往致富路上狂奔呢。
只不过到了奇物阁后,她发现严掌柜愁容满面的,差点连契书都签错了。
“掌柜可是遇到什么难事?”
严掌柜哪会将钱旺叛主,又将酒楼菜式全都卖于旁人,如今正和东家打擂台的事说给一个小姑娘听。
道一句“店里事忙有些累”也就罢了。
如意看着他铺子里闲到连一个客人都没有的光景,没拆穿。
“你家侄儿今日不在么?”
说到这,严掌柜难掩担忧。
“昨儿夜里着了凉,今儿个咳嗽又严重起来。”
如意有些担心:“是在看夏瓜的时候吹风的吗?”
严掌柜可不想让她自责,轻咳一声,他也顾不得东家的颜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