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,不过比喝药好太多了。
接下来,凌远空的日子就更加的悠闲了,每天陪着妻子儿子还有老母亲,时而带他们去踏春,或者带他们去下馆子,有时候也跟一些性格相合的学子们约着喝茶,参加一些诗会等等,不过凌远空不去青楼这些地方,反正他看起来就是一点也没有为成绩担忧。
“担心什么,都已经考完了,现在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,只能等着,还不如过的舒服些呢。”凌远空说道。
陈玄昉表示自己可没凌远空心大,自己要是不过,下一次继续考的话,说不准还是臭号,或者还有可能添一些其他的意外。
这些年,他每逢考试都是顺顺利利的,除了臭号,家里父亲都跟他说过了,都是因为有凌远空这个贵人的存在,陈玄昉想了想,还真是,自己第一次顺利考完,就是因为跟凌远空坐的近,后面更是成为好友,所以他再也没有了倒霉神童的称号,陈父让他记着凌远空的好。
三月二十一,终于等到放榜了,关心科考的人,已经把张贴榜单的地方围了一圈又一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