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艰难,最直接的就是缺少银钱。
丁玉莲虽然有嫁妆,可丁父也不过是六品小官,没什么家底,她的嫁妆自然也不够富裕。
谢毅之是个不问俗事的读书人。
前世家里迎来送往,开支收入,良田商铺,他从来不管,自有丁萱打理好一切,让他无后顾之忧。
现在丁玉莲虽然开始管家,可是眼前的谢家就是个空架子。
她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不可能凭空变出银子来。
谢毅之十分不满意。
丁萱一个庶女,既能孝敬公婆,又能照顾丈夫孩子,还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为什么丁玉莲是嫡女,却处处比不上丁萱?
有了比较后,谢毅之哪怕喜欢妻子,也不得不承认丁玉莲的能力比不上丁萱。
他们的儿子谢澜之也是这么想的。
谢澜之虽然对儿时的记忆不怎么深刻,可也知道前世幼年的生活比现在好多了。
他如今还是孩童身体,却有着成年人的思维。
得知自己出生那日祖父去世,谢澜之有些怨恨母亲让自己背上克死祖父的名声。
再加上丁玉莲因为开源节流的事情焦头烂额,一直是乳母照顾他,更让他觉得母亲不够关心自己。
“谢家的男人真是如出一辙的自私自利。”
丁萱摇了摇头。
不得不说,遗传基因是个十分神奇的东西。
这种既要又要的行径,在谢家父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前世丁父默许丁母给原主灌了绝子汤,这回他们被谢父的事情牵连。
丁父被任命去偏远的地方当知州。
虽然知州是五品官,可大西北荒凉落后,丁父这一去大概以后都无法回来,实则是明升暗贬。
丁家人十分沮丧,丁父也长吁短叹。
赴任的路上,他们遇到了一伙马贼。
丁父被砍伤双腿,脸也破相毁容。
丁母因为护着首饰,惹怒马贼,被绑在马后拖地数百米。
虽然后来他们被人救下,可丁父这模样自然不能上任,丁母也缠绵病榻,成了病秧子。
至于丁萱,亲娘已经去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