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迫的?”
话音刚落,鸣神色陡变,连忙低声道:“不可说。”
张炀心头一震,瞬间明白了什么。后续的变故,远比他想象的更加严峻。羽神族已非伪善之流,而是真正遮天蔽日的威权。
看来当日从大泽之中侥幸逃得一命的修士,出来后对此事三缄其口。怪不得之前灵泽说查阅不到任何关于雾灵的详细讯息。原来是这般回事啊。所有知情者,都被羽神族封口了。
怒意悄然攀升,张炀只觉胸中郁结难平。但怒火之下,更多的却是无力。
一个结丹小修士,又如何与那庞然巨族争锋?别说他一人,纵是某些大宗门或者大族群的元婴老祖,恐怕在羽神族面前,也得俯首听命。
一时间大堂之内气氛沉闷,众人皆是不语。
张炀再沉默许久后,他终于平复心绪,轻声转移话题:“我托风信子邀请的,明明只有灵道友一人,为何你们……也一同来了?”
鸦闻言,苦笑一声,轻叹道:“还不是广平城已然待不下去了。那件事闹得太大,我们原本也有意离开,恰好听说你来信邀灵大哥一聚,便索性一道前来。”
他语气一顿,目光微沉,又笑了笑道:“一来,我们四人商议着继续结伴闯荡,二来嘛……也是想亲口向你道声谢。”
张炀眉头微挑,眼中浮现几分疑惑,道:“谢就不必了,我等本就是同队之人,理当互相扶持。倒是你方才所言……广平城为何不能再待了?”
灵泽接过话头,神色凝重,缓声道:“恐怕从今往后,玉元泽数十年内都不会再有人敢踏足半步。”
张炀一怔,心中疑窦更盛:“玉元泽不是一处罕见的探宝之地?怎会忽然成了禁地?”
这时,羊若烟一声冷哼插入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懑:“雾灵不知为何,仿佛发了疯。几日前,有几位结丹修士贪图前次探宝中那些陨落者的遗物,抱着侥幸之心重返大泽。结果才刚踏入泽地,便被一头元婴级雾灵瞬间斩杀,连一点逃生的余地都没留。”
她顿了顿,声音低沉下来:“那些雾灵,恐是在泄愤。也许是怨恨我们先前那场清剿。”
鸦点头附和:“如今广平城内,草木皆兵、人人自危。我们几人商量再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