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手掌在膝上来回摩挲,片刻才迟疑道:
“我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对……年长那位,神情举止倒也得体,可她身上的气运却很古怪,时而凝实旺盛,时而又如风中残烛,忽明忽暗。而那小猫女……她的气运却始终如虹,隐隐透着股……压不住的锋芒。”
张炀闻言微怔,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之色。
灵浩点点头,压低声音道:
“而且……年长的那位虽然口中感激,眼神里却始终藏着一丝警惕,像是在提防什么,又像是……不敢与外人靠得太近。”
张炀轻叹一声,眼中浮现几分思索与怜悯:
“怕是曾经受过伤害,才会如此防备。不过不论如何,这两位猫女与我也算是有缘,恰巧遇见便帮了她们一把。”
说罢,他直接取出茶具,直接泡起了灵茶来。
灵浩看着张炀的神情,不知为何,心中莫名一静,像是有一股沉稳的力量在他身侧流转,让他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。
又与灵浩闲谈了片刻,门外忽地响起一阵脚步声。张炀回首望去,只见灵泽脸色阴沉,自门外缓步走来,眉头紧锁,显然心事重重。
张炀见状,心中微动,便笑着开口道:
“灵道友,怎的这般愁容满面?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灵泽叹了口气,拂了拂衣袖,在椅中坐下,语气低沉:
“今日外出,打听了一些消息,大泽深处的雾灵异动频繁,恐怕这一次的暴动,比往年更为严重。若真如此,我等前往大泽的行程,恐怕要耽搁的更久了。”
张炀闻言,眼眸微眯,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澜,但很快便神色如常,语气淡然:
“既是如此诡异,倒也不妨多观望一段时日。探索之事,终归不急一时,贸然前行,反倒多有风险。”
灵泽一听,顿时哈哈一笑,似乎烦闷一扫而空:
“陈道友说得极是。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,更何况这广平城中坐镇着数位元婴真君,真出了大乱子,自有前辈们出面应对,咱们这些结丹小修,也无须忧心太多。”
张炀见他心情转缓,便顺势将猫族两女暂居一事简要说出。灵泽听罢,爽朗一笑,毫不犹豫地摆手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