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直关注着您的行踪,心中敬仰不已。请前辈收留,哪怕只是作为一个随行护卫也好……”
张炀微微皱眉,指腹轻扣着茶盏,心中思绪翻涌,一时无言。
庭院内,微风轻拂,茶香氤氲,水波在池塘中缓缓荡漾,映着天边稀疏的星光,空气中透着一丝静谧,又似暗藏涟漪。
南伯子言咬紧嘴唇,指尖微微蜷缩,似是在极力压抑情绪。片刻后,她终于鼓起勇气,抬眸望向张炀,泪光闪烁,声音轻颤却坚定:“前辈,晚辈知晓您的隐秘,明白您有所顾忌。但我真心诚意追随您,愿立下主仆契约,只求能伴随前辈左右。”
张炀闻言,指尖在茶盏上摩挲了一瞬,继而缓缓叹息,眼神愈发深沉。他凝视着子言,语气严肃:“子言,你可知此言意味着什么?一旦做出决定,便无路可回。你确定不会后悔?”
他停顿了一瞬,继而目光微冷,语调低沉:“更何况,你可曾想过,如此行事,与那些被黑市买卖的狐族女修有何区别?”
南伯子言闻言,猛然抬头,连忙摇首,急切地说道:“前辈,子言岂会不明白?可前辈与那些修士大不相同,岂能相提并论?您品行高洁,从不欺压弱者,待人宽厚。子言此生追随,无怨无悔!”
张炀静静地望着她,神色复杂,沉吟片刻,才缓缓放下茶盏,声音低缓而坚定:“此事暂且不论,等拍卖会结束后,你随我一同去见你族的族长,到时再做决断。而且,我离开此地的旅程未必顺遂,途中或有诸多危险。这几日,你好好思虑清楚。”
南伯子言一怔,旋即露出一抹压抑不住的笑容,眼底浮现欣喜之色,郑重地躬身道:“多谢前辈!那这段时间,我便留在您身边侍奉!”
张炀轻轻摇头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目光落在眼前这位狐面女修身上,似是哭笑不得: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住在一楼吧。另外,还是继续用你原来的声音,免得让人起疑。”
子言闻言,俏皮地眨了眨眼:“谨遵前辈吩咐。”
七日后,南伯明恒登门拜访。
子言热情地将他迎至二楼,张炀则取出数个玉瓶,神色认真地嘱咐了一番。明恒听完后,微微颔首,正要起身离去,子言却走上前,将一个玉盒递到他手中,低声在他耳畔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