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他们自行炼化,以延续血脉,根本不可能积攒什么重宝!”
羽鸯微微点头,语气复杂道:“可不是吗?这在修士联盟之中几乎人尽皆知。自古以来,从未听闻有人会打劫晶族,不知那群劫修究竟作何打算。”
张炀眉头微蹙,沉吟片刻,总觉得此事透着几分诡异。晶族之所以能存续至今,正因其族性谨慎,从不显露富足,怎会突遭劫难?然而思索半晌,他又释然了。此事终究与自己无关,他此行不过是为了炼器与探寻炼器之道,既然羽神族已驻守于此,便无需多虑。
念及此,他收敛思绪,笑着对羽鸯问道:“羽道友,那如今晶族的幸存者中,可有擅长炼制法宝之人?”
羽鸯叹息一声,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:“如今的晶族,能炼制法宝的只剩下一人了。十年前,那场劫难已令几位精擅炼器的长老尽数陨落。若道友执意要炼制法宝,恐怕得冒些风险了。”
张炀闻言,面色微变,沉吟片刻后,追问道:“羽道友此言何意?”
羽鸯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如今晶族中唯一还能炼制法宝的那位炼器师,技艺虽不俗,可惜成功率却不尽如人意。近十年来,他尝试炼制法宝七八次,却仅有三次成功。”
张炀听到这里,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,心头的忧虑也随之消散。他恢复平常神色,向羽鸯拱手道:“多谢羽道友解惑。在下便先去拜访那位晶族炼器师,再做打算。”
羽鸯见状,微微一笑,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符递给张炀,笑道:“陈道友,这枚玉符你且收着,乃是此地阵法的通行信物。待你离开时,记得归还于我。”
张炀接过玉符,笑着道谢,随即迈步向山坳深处行去。
穿过阵法,他发现眼前的景象比想象中更加广阔。四周环绕着高耸的黑色岩石峭壁,峭壁上开凿出一座座石洞,排列得井然有序。张炀脚下所立之处,唯有一条通道通向外界,仿佛这片区域被天然地封锁在山坳之中。
最引人注目的,是山坳中央那尊足有一丈高的黑色大鼎,正对着唯一的出口,巍然屹立,宛如镇守此地的核心,透着一股厚重而神秘的气息。
张炀目光一扫,忍不住低声嘀咕:“炼器师为何都喜欢立这么大的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