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沈良臣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我都死到临头了,你问我要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!”他皮笑肉不笑地冷笑,“神通广大的沈检察官。”
沈赫卿眼神陡然转利,眯眼瞪着沈良臣。
苗雄飞活着!
不然他父亲不会是这个反应!
“他在哪!”沈赫卿又是一拽!
沈良臣直接松了鞭子,手心划破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“能耐了啊……赫卿。”
沈良臣语气突然低落下来,迈着四方步,一步一晃地绕过茶几,走出混着书香茶香的茶室,略过沈赫卿的身边。
“赫卿赫卿,赫赫功绩是吾卿。”
“我的儿,你出生时,我对你寄予全部的厚望,发誓无论如何要送你爬上最高,万人敬仰。”
他双手振臂,在硕大的客厅举手望天。
“你天资聪颖,过目不忘,天赋异禀。”他转身走向通往二楼的台阶,稳扎稳打地站上去。
“生在我沈家,是互相成就。我要爬高,再爬高,托举你,再上一层楼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一个一个台阶踩上去。
“直至我干到江洲局副长,与另一个副长顾拓疆竞争正职。”
“当时刚建厂的lk集团找到我,说招商引资办的领导与他交好,可以支持提携我。只需要我提供一下第一批车主的行动数据。”
他快要拐弯走到二层上方,沈赫卿抬脚跟上。
“只是数据而已,他想快捷方便一些,可以提供正规手续,毫无漏洞可言。我没有拒绝的理由,相反,如果我拒绝了,他就要去找顾拓疆办这件事。”
“哈哈哈,赫卿,造化弄人。如果今天的我穿越回去,绝对会把它拱手让给顾拓疆。”
顾拓疆看似输了那次竞选,却安然无忧,笑到了最后……
他担惊受怕十几年,位置越高,越骑虎难下。
个中滋味,没有人能感同身受。
“我不知道那些数据有什么作用,lk集团要的数据看上去非常随机。包括苗振邦的那次意外。在一开始,我并不觉得与我有关。”
是在竞选州长之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