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吃饭,刘成根虽然生气,但也还是留下陈兆和一起吃了。
吃饭完,陈兆和准备回去,刘天祥在周义的搀扶下,也准备进屋去休息,但刘天祥站起来没走几步,还没走上房檐下的两步梯子,就感觉身后有东西在盯着自己。
刘天祥停下脚步,转头朝院坝外面看去,周义三人脸色微变,但是没有做出过多动作,似乎一直在克制着。
陈兆和也是心慌起来,难道那东西还没有离开?
刘天祥刚被那东西折腾过,现在阳气低落,很容易被一些脏东西沾染,同时也很容易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。
“祥子,你发现什么了?”陈兆和连忙走上前来询问。
吃饭的时候,几人都没谈论白天的事,想着能平平安安的度过,免得提起之后,那东西挂念着又回来。
刘天祥看了一眼自己爷爷,开口道:“爷爷,她就在外面的河沟里。”
院坝外面五十多米有一条小河,就是横穿村子的那一条,四人听闻之后都是朝外面看去,但什么都没发现。
陈兆和听闻,脸色大怒,冲进边上的耳房里面,提着菜刀就出来,想要冲到河沟里面找她拼命。
陈兆和挎包里面的东西白天已经扔完了,脏东西都怕铁器,刀具更是害怕,菜刀经常杀公鸡,对这些东西更是有着天然的克制。
心里的自责,导致陈兆和一点也忍不了,好在刘成根比较冷静,连忙叫住了他。
“按理说我们和她无冤无仇,你们下去本意是把她打捞上来,政府送回家之后好生安葬,她应该感谢我们才对,怎么现在反倒缠着我们,好像我和们有深仇大恨似的。”
“况且死了这么多人,其他人都安安静静的上路了,她却停留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?而且怨气这么重。”
“既然是横死,其他人也有怨气,为什么偏偏她停留在这里不愿离开?”
刘成根小声的说着,陈兆和脸色一变,开口道:“难道在翻车之前,车上还发生过其他事情,并且那件事导致她怨气比其他人更重。”
刘天祥被扶着继续坐在靠椅上,只听刘成根问道:“你说班车司机还活着?”
“你的意思是班车司机没死,所以她怨气难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