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损的坐在这里,一时间不知要怎么继续试探。
“我还有事,世昌兄慢聊。”霍南池漫不经心起身想要离开。
“等下。”赵世昌忽然喊了一声。
霍南池抬头看向他。
霍侯爷这时的神色冷了几分:“世侄今日忽然来我侯府,对南池的事百般追问,莫非是觉得昨夜国公府的刺客是南池?”
“我镇平侯府虽不是京城一顶一的高门煊赫世家,但南池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犯不着去你们赵国公府刺杀。”
但赵世昌显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,他端起茶盏走到霍南池面前:“今日是我唐突了,我以茶代酒给南池兄赔罪。”
他低头喝茶,却偏偏这时候茶盏里的茶水溅了出去,打湿了霍南池的衣袍。
他想要伸手去擦霍南池衣袍上的茶水,但被霍南池阻止了。
“不必,我去换身衣裳就好。”
沈雪有些紧张地捏紧了手指。
依照霍南池伤口的受伤程度,强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,伤口极有可能已经崩裂了,若是换衣袍定然能看到血渗出来了。
“这外袍实在湿得厉害,你就在这先脱了吧。”赵世昌紧紧盯着霍南池的衣袍,就是想看看会不会渗出血。
霍南池漫不经心地扭动着束腕,走到赵世昌面前张开双手:“那不如世昌兄帮我宽衣解带?”
若是赵世昌真的给宽衣解带了,如果霍南池身上真有伤口也就算了,如果没有伤口,那这事传出去,他这给霍南池宽衣解带的事可就成了笑话。
他的脸面还要不要?
赵世昌环绕一圈,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的婢女都走光了,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。
唯一能差遣的就是沈雪尽了。
“你。”赵世昌指着沈雪尽,“你去帮南池兄宽衣解带。”
沈雪尽的脚底发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