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就先检查她的吧!”王丽直接说道。
大家也都赞同!
“冯玉你没意见吧!”
“我当然没意见,检查呗!”
姜柔并没有上前,魏曼妮也没有去,而是由王丽来。
作为女知青这边的代表,也只有她检查大家才没有意见。
至于冯玉刚才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大家们共同的不满了。
王丽走到冯玉的藤箱前,铜锁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。
她指尖轻轻叩了叩箱盖,抬头望向冯玉:“我可要开了。”
话音未落,箱盖已经“咔嗒”弹开,带着股陈腐的潮气,里面叠着半旧的红花被面,边角处磨得发亮,正是冯玉去年从家里带来的。
冯玉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,眼睛死死盯着被面褶皱。
当王丽的手触到被角时,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上敲出密集的鼓点,总感觉揭开后,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。
“等等!”她突然伸手按住箱沿,却在接触到王丽冷凝的目光时,像被烫到般缩回手。
藤箱里的空气仿佛被抽走,只剩表链滑过布料的窸窣声在神经末梢炸开。
被面掀开的瞬间,银色表链的反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。
魏曼妮的抽泣声猛地哽住,她踉跄着扑过来,指尖颤抖着捏住表链:“是、是我的表!表带上的划痕……”那道三厘米长的刮痕,正是上周掰玉米时被秸秆划的,此刻在煤油灯下清晰得可怕。
冯玉满脸震惊,“这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!不应该是这样子的?”
她看见姜柔站在炕边,钢笔帽被轻轻旋上,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像某种判决的落锤。
孙小小的尖叫刺破空气:“好哇你!偷了表还贼喊捉贼,亏我们天天跟你同吃同住!”
她袖口带起的风掀翻了冯玉晾在绳上的蓝布衫,布料拍打在土墙上,像在抽打冯玉煞白的脸。
王丽将手表还给了魏曼妮。
此刻大家看着冯玉的目光,简直比杀了她,还要让她难受。
“冯玉,你……”李红英的声音从角落传来,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。
冯玉的视线掠过众人,最后落在姜柔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