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。”
一个手表即便是便宜的都要一两百,并且还需要票,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。
在这个人均月收入不过三十来块的年代,魏曼妮口中“好几百块”的上海表,几乎相当于普通工人近两年的工资。
宿舍里的空气瞬间凝固,几个家庭条件一般的知青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衣兜——这样的贵重物件,确实足以让人心生贪念。
李红英蹲下身,掀开魏曼妮床板下的藤箱,里面整齐码着几件带补丁的旧衣裳,她温柔地说:“会不会掉在夹层里了?我帮你拆看看。”
孙小小则爬上土炕,掀开炕席角的草垫,连砖缝都仔细瞧了两遍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肯定就在这里,肯定能找到的。”
冯玉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指尖无意识地搓着辫梢,眼睛却死死盯着姜柔桌上摊开的笔记本——那里压着半块没吃完的高粱饼,边角还沾着点白糖渣,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泛着可疑的光。
“要不……去趟大队部?”王丽擦了把额头的汗,气喘吁吁地提议道,“让大队长组织人查一查,毕竟是贵重物品。”
冯玉此时一反常态,突然大声说道:“有什么好找的,宿舍就我们这些人,大家先把各自的行李都打开,让曼妮查看一番。
若是再找不到,到时候再去找大队长组织人查一查,毕竟这么贵重的物品,是吧姜柔。”最后几个字冯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语气加重,充满了挑衅。
而这让姜柔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。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冯玉话里的不同寻常,毕竟魏曼妮丢掉的手表太贵重了,完全超出她们的认知。
“这会不会不太好啊!”姜柔皱着眉,诚恳地说道,“大家的东西或许不是太贵重,但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隐私,若是如此……”
冯玉却立刻跳了起来,双手挥舞着,大声说道:“这有什么不好的,大家都是在一起生活的室友,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了。
你莫不是不同意,姜柔,难不成是你做的?”冯玉此刻直接对着姜柔发难,脸上的表情近乎疯狂。
冯玉你别在这胡说八道,知青点这么多年一直干干净净的,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,你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同志呢?”王丽对于冯玉这番话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