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务正业,偏离了大方向啊?前年公社提的‘五小工业’,到现在也没个下文,咱可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李强连忙解释:“三叔,我也知道这事儿得慎重。不过我们可以先养公猪仔,猪粪能发酵当肥料肥田,这也算是农业生产的一环。这都是为了让屯子里的日子好过点,大家都能吃上饱饭。”
李霖沉思片刻,拿起旱烟袋,吧嗒吧嗒抽了几口:“这女娃心思是好的,可政策风向难测啊。
去公社批‘副业生产计划书’,王主任那关可不好过。万一上头追查下来,说咱走资本主义路线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李强看着李霖,眼神坚定:“三叔,我知道有风险,可咱不能一直这么穷下去啊。
小姜知青说她愿意把具体的计划都写好,到时候开社员大会讨论,要是大家都同意,咱再去公社申请。
就算真出了问题,我们大伙一块决定的,上头最多也是将这事给停了,将东西没收了,然后再批评教育两句。
可万一要是成了,那可是对咱们屯有利的大好事。”
李霖长叹一口气:“唉,你这孩子,就是性子急。
行吧,这事儿我再琢磨琢磨,明儿我先去找老关头说说这事,然后说服他和我一块去公社找几个老伙计打听打听最近的政策动向。
不过你可得跟知青点那女娃说清楚,千万别声张,等有了准信儿再说。”
李强满脸笑意,站起身来:“三叔,太谢谢您了!我就知道您心里装着咱屯子的老百姓。我回去就跟姜柔说,让她先把计划书准备好。”
李霖摆摆手:“去吧去吧,记住了,千万别声张。”
“行,那三叔这酒你留着喝啊!”李强起身,“我走了,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!”
第二日,天刚蒙蒙亮,姜柔就被院子里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唤醒。
她揉了揉惺忪睡眼,想起今天还有繁重的农活等着自己,赶忙翻身下床。
同宿舍的孙小小也醒了,睡眼朦胧地看着姜柔,打着哈欠问:“姜柔,你昨天到底咋回事?可把我们担心坏了。”
姜柔一边系着衣扣,一边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啥大事,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!”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