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丧偶的年龄都大了些,不太合适。”蒋慧贞叹息说。
好好的姑娘,咋就遇到李胜利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?
“李胜利这狗东西,畜生不如的事都能干出来。”胡厂长现在想起李胜利就冒火。
“老胡,调查出结果了没?这种人就该开除判刑,还能在厂里当副主任,没天理了。”
胡厂长听妻子说起这事儿,更生气了,居然一点他参与的痕迹都没有。
“这些天,一直在查,没查到他冒充烈士的真凭实据。哼,那点子心眼子都用在害人上了。”
“不是他冒充烈士,他们村里消息怎么出来的?”蒋慧贞才不相信。
“他那年在战场上受伤,正好有附近村里的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样子,后来他一直没回去,就传出消息说他死在战场上了。”
“部队上都没文件和表彰什么的,村儿里的人也能相信?”
“村里人善良,只以为是部队上疏忽大意了。开始的时候,还有人说应该去部队问问,可当时一家子小的小残的残,没去成。后来,后来……”
胡厂长说到这里,咣当一声重重地将自己手中的搪瓷缸子丢在茶几上。
“哎呀,你轻点,这是去年表彰给的奖品,磕了碰了你又要心疼。”蒋慧贞瞪了自家男人一眼。
胡厂长忙拿起搪瓷缸子看了一遍,还好还好,没掉皮。
“后来他给家里传了消息回去,和他那老娘一合计,没辟谣,就这么认下了,一家子人都知道,就瞒着小姜一个,让她当牛做马。”
从调查结果看,这就是一个乌龙,真拿不住他的把柄,没办法处理。
但也不是说这件事他就完全无辜,还是能找一点问题的。
“那就这么放过他?”蒋慧贞觉得不公平。
害了人家姑娘好几年,让大队里拿他当烈士好几年,就这么轻拿轻放?
“还在继续调查,他家里三口人或许能有突破口。不过,没有实质证据证明他假冒烈士,开除坐牢肯定不行,最多就是降级。”胡厂长也很生气啊。
“小姜这姑娘有点亏,我回头打听打听,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。”
与此同时,梁家也在打小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