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迟疑了,二人面面相觑。
“海棠啊,你先安心在食堂里干着,船到桥头自然直,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。”
“张叔,我相信只要勤劳肯干,肯定饿不死。”姜海棠勉强笑笑回答。
张尚文安慰了两句,寻个理由去后厨了。
“妹子,我估计,你们离婚是肯定了,你还有啥要求吗?”刘红梅问。
“这几年,李胜利一毛钱没给过家里,一家子都是我养活,我不能白白付出这么多,他得给我把我花的钱补上。”
刘红梅点头,这要求也不过分。
事情商量好,刘红梅匆匆离开了。
姜海棠忙完回到招待所,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,竟然睡不着。
虽今天天不亮就去了食堂,可一天下来,干的活并没有在生产队的时候多,她不觉得累。
再者,以后该怎么办,确实是个难解的结。
她不能回叔叔婶婶家里,也不能留在李家,就算能在大队里单独立户,一个女人,日子也不好过。
思前想后,翻来覆去,姜海棠越来越清醒了。
没想到,就算重生回来,她的人生依旧不是一帆风顺。
既然睡不着,她起身去招待所前台,打算借一本书或者报纸看。
打开门,被门口站着正打算敲门的两个人吓一跳。
“你们是?”姜海棠打量二人一番,确定不认识后问。
“我叫梁和平,是厂里的工会主席,这是我妻子。”五十多岁的梁和平背着手,拿腔拿调地说。
听到是厂里的工会主席,姜海棠没多想,请二人进门。
“姜海棠同志,我就开门见山说了,你这几天在厂里闹,对厂子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,作为工会主席,我不得不上门来找你。”
姜海棠正打算给二人倒水,听到这话,顿住了。
她能明显感觉到梁和平的不善。
“梁主席是吧?您是厂里的领导,应该清楚事情的始末吧?”姜海棠也不倒水了,直起身站在二人对面说。
“我正是因为知道事情始末才来找你,劝你早些离开。”
姜海棠冷着一张小脸据理力争:“是我打扰了厂里的正常生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