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低下了头,语气平淡:
“不了,我挺喜欢我原来住的那个地方。”
“我们还是各自过回自己的生活,保持应有的距离。合适的时候,再约个合适的地点解决我们共感的事情。”
声音从头顶落下:
“小梨初,你当我是你随传随到的合法鸭子?”
“……”
梨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那么说的话,确实有点那个意思。
她是喝了几壶,哪来的胆子把投资方金主爸爸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模。
她试图解释: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我搬过来不合适。”
“而且,我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住在你这里,进而怀疑我们的关系。”
傅淮礼拉了张凳子坐下,似乎对她越描越黑的解释已经不感兴趣:
“那你回去吧,孟庄送你。”
梨初看不懂他的表情和这来得过分快的爽利,心底不自觉有些忐忑。
这个男人怎么这样,脾气就像天气,说变就变,难以捉摸。
梨初离开之后,傅淮礼也开着他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出,却忽然一阵急刹,车头调转了90度,扬起满天的尘埃。
原本拿着相机顶着灌木帽子的鸭舌帽男满脸惨白,刚想要跑,却被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一群黑衣保镖架了回来。
鸭舌帽男沿着锃光瓦亮的皮鞋缓缓抬头:
“傅总好……”
他甚至问好的时候,还特别有职业素养地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里面瞥。
他这辆车车窗贴了膜,看不清里面坐的人,昨晚也是这样。
傅淮礼散漫地打量他一眼:
“现在的媒体人,找死的方式很别致嘛!”
鸭舌帽男底下的腿都在哆嗦:
“我只是路过,路过……”
傅淮礼掀起眼皮。
那一眼之冷,鸭舌帽男的血液几乎瞬间冻住了。
他招得很快:
“宁少怀疑您和向家那位养女有不正当关系,花高价让我偷拍……”
傅淮礼接过保镖递过来的相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