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没开封的小盒子摔了出来。
傅淮礼抬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,把她的脸扭了回来:
“你昨晚确实对我又亲、又抱、还脱我衣服,要我别丢下你来着。”
唇角缓缓一勾,声音倒是一本正经的:
“当然,我严词拒绝了。”
“毕竟有些事,你清醒的时候,我才能做。”
梨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尴尬地掐着身上的衬衫试图掩饰。
这个家伙,还挺有原则的哈……
幽幽的声音贴在耳畔:
“万一是因为你喝酒了,解除共感的效果不好,你还偏要赖是我时长、频率的问题。”
梨初:“……”
万恶的资本家还真是严谨又一点亏都不吃。
床忽然向下一陷。
傅淮礼抬起膝盖抵在床边,几乎是半个身子压了过来,喉结缓缓上下滚动:
“所以你现在,清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