铖却答应的很痛快，男人喜出望外：“那是当然，那是当然。”
厉赫铖夹着烟冲他摆手，又回了酒店。
不一会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大的男人来到了这里。
“你是厉先生的人？”男人问道。
阿文睨他一眼：“照片只此一份？没有其他人拍？”
“当然！您看看这台相机，这种德国的袖珍相机全海城也没有几台，我这台可是从特殊渠道弄来的。”男人捧着自己的相机指给阿文看，“厉先生可是答应我一万银元买下照片了，等我拿到钱，就把机械胶卷拆下来给你。”
阿文点点头：“走吧。”
男人低头用浴巾将相机仔细裹好，盘算着今天这钱来的实在是容易，结果刚站起身，就被阿文掐住了脖子。他拼命挣扎，双手胡乱抓挠，却一声都喊不出。
阿文面无表情，手上逐渐用力，男人的脸色由涨红变成青紫，双腿无力地蹬踹着，挣扎渐渐微弱，最终彻底停止。
他捡起地上的相机揣进兜里，撬开储藏室的门，拖着那人的头发连浴巾一起，扔了进去。
回到法式餐厅，厉赫铖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。
阿文走到他身边，低声说：“处理干净了。”
厉赫铖吐出一口烟雾，没有回头：“厉宗铭最近接触过的人再查一遍。”
阿文点点头，厉赫铖朝餐厅走去，步履从容。
晚棠和林玉珠已经选好了一个靠窗的位置。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，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高脚杯。
林玉珠正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菜单，她许久没见过厉赫铖了，今天能一起吃饭，心情格外的好：“阿姐，这家餐厅的鹅肝很有名，还有蜗牛，我们要不要尝尝？”
晚棠对西餐并不太感兴趣，她更喜欢中式的清淡口味。但看着林玉珠兴奋的样子，她也不忍扫兴，微笑着点了点头：“好啊，你来点吧。”
厉赫铖走到桌边，拉开晚棠对面的椅子坐下。他看了一眼菜单，对侍者说了几个菜名，都是晚棠可能会喜欢的口味。
侍者很快将菜品一一端了上来。摆盘精致，香气扑鼻。
林玉珠拿起刀叉，赞不绝口：“嗯，这个鹅肝果然名不虚传，入口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