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忠挣扎着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他嘶吼道:“厉赫铖!你这个畜生!老爷是你的亲生父亲,你竟敢弑父?!”
“弑父?”厉赫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略带嘲讽的问道,“他也配做我父亲?”
他猛地一用力,阿忠疼得额头上冷汗直冒,却依然死死地盯着厉赫铖,眼中充满了恨意。
阿忠咬牙切齿地说,“你以为你杀了老爷,就能坐上厉家的家主之位?你做梦!”
厉赫铖不屑地笑了笑:“老东西,也只有你们还把厉家当块宝了。”
他凑近阿忠,压低声音说:“我想要的,可不是这个。”
“你你疯了”阿忠颤抖着说。
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癫狂而阴鸷的光芒,让阿忠不寒而栗。
“疯了?也许吧。”厉赫铖俯视着他,“阿忠,你跟了厉鸿亦这么多年,也该下去陪他了。”
他慢慢用力,将阿忠抵到墙上,阿忠另一只手掐着他的手腕,做困兽之斗。厉赫铖抓着他的手,将那把锋利的匕首,缓缓地逼到了阿忠的脖子上,手腕一转,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阿忠的喉咙,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他一身。
厉赫铖松开手,任由阿忠的尸体滑落在地。
刘警长带着一队人赶到禅房时,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那个老管家倒在血泊中,脖子上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,鲜血还在汩汩往出冒,染红了本就一片血污的地面。而厉赫铖,一身是血,站在一旁用帕子擦拭着他的手表。
刘警长眼神一凛,他看向厉赫铖:“二少爷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厉赫铖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,甚至还带着几分无奈,他开口,声音低沉:“如您所见,长官。我父亲的忠仆,他接受不了我父亲被人杀害这个事实,自杀殉主了,而我没来得及拦下他。”
刘警长眉头紧锁,走上前,仔细观察着现场。
阿忠的尸体倒在墙边,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死不瞑目。那把匕首,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,五个手指深深地嵌入了刀柄,像是要把匕首捏碎一般。
几个警察试图将匕首从阿忠手中取出来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愣是没掰开。
刘警长蹲下身,仔细检查着阿忠的伤口。那伤口很深,几乎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