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”她听见自己这样说，“我觉得玉珠这样的女孩子，真的很好！”
“阿姐，其实你不用羡慕林玉珠。”厉赫铖却明白她在想什么，“她虽然看起来自由自在，但也有她的烦恼。”
晚棠回过头，疑惑地看向他：“烦恼？”
“当然，林家大小姐，要风得风，要雨得雨，能有什么烦恼？”厉赫铖笑了笑，“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新买的包包是不是海城独一无二的，担心明天参加宴会穿的礼服够不够惊艳，担心看上的男人会不会多看她一眼。”
晚棠被他逗笑了，嗔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又胡说八道。”
厉赫铖耸耸肩，一脸无辜：“我可没胡说，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，烦恼不就是这些吗？难道还会担心柴米油盐？”
压抑了一路的气氛被他的玩笑打破，晚棠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，话说回来，”厉赫铖话锋一转，语气变得认真起来，“阿姐你也很好。”
晚棠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弄得有些不自在，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，手指轻轻地绞着包包的珍珠链条：“我我有什么好的。”
厉赫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，唇角微微勾起：“阿姐的好，可不是林玉珠那种小丫头能比的。”
晚棠抬眸，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，她强装镇定，轻咳一声：“你又取笑我。”
“在厉家”厉赫铖转过头目光扫过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，“每个人都戴着面具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，做着违背本心的事，只有阿姐不是这样。”
晚棠低下头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上精致的云纹：“大家各有各的难处，谁又能真的顺心如意呢？”
她声音很轻，像是在安慰厉赫铖，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厉赫铖闻言，嘴角勾起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：“阿姐总是这样，体谅别人，却唯独不体谅自己。”
“阿姐，”厉赫铖见她不说话，又开口道，声音低沉而认真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？
晚棠茫然地抬起头，她想要的？她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我”晚棠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。
“阿姐，”厉赫铖打断了她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