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！”顾战锋眸子里异常笃定。
“怎么就不一样了。嫂子不是能说出只有你们知道的事吗？”
“她确实都能说出来。但她眼神飘忽，身体前倾，更像一个旁观者，并不像亲身经历。”
徐烁挠挠头：“啊，你的意思是你和嫂子在的时候还有另一个人看着，而你都没发现？以锋哥你的侦查能力，可能吗？更何况，她没戴面具，那要找个跟嫂子一样好看的特务也太难了吧而且你不是试探过几次，她都不像是一个特务吗？”
“没错，可姜翠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，说话大胆得像是留过洋的，我没法完全说服自己。”
“俗话说得好，女大十八变，锋哥啊，嫂子就不能是到了岁数正常变化吗？而且你不是也挺高兴她的变化吗？”
顾战锋：……
“让老刘先查。我身边绝不能留有半分嫌疑的人。”
“如果查到确实有可疑的人来过呢？哥你真要对付嫂子？”
顾战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，但很快化作坚定，“事关家国，我不会心软。”
……
等谈完下次见面时间，徐烁脸色一变：“锋哥，消炎药给了我你就没再去补吧？你这腿伤不能再拖，必须去县医院。”
顾战锋神色淡淡，“等过了农忙就去。”
等他原路返回，睡到床上，月亮已过中天。
他望了几眼毫无觉察的女人，眸子里多了几分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温柔和无奈。
……
一大早，刘金桂在院子里破口大骂：“哪来的懒婆娘，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！”
姜明姝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。
她昨晚根本就没睡好！
地上太硬，她梦见粪坑追了她一晚上！
顾战锋不在，她也懒得说话，打了个呵欠换了身干活穿的深色碎花衫。
刘金桂看着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，“哟，资产阶级小姐舍得起床了！”
本来就有起床气，姜明姝忍不了了，“这么喜欢说我是资产阶级小姐，看来妈很想当资产阶级太太嘛。”
刘金桂老脸立马涨成猪肝色，“我，我没有，你血口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