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话的由头,可老三把屯子的茶都敬完了……
却独独忽略了他老大家。
老爹是寒心了,侵占宅子一事本不想多言,事情已经结束了。
可面对老爹不止一次想把地拿回来的暗示。
大伯不说话,大嫂却装起了糊涂,说什么她是从老四手里接的。
言外之意就是这事要找就找老四。
她的这个态度老爹伤心了,今日是乔迁之喜,他不愿发作惹不愉快。
他决定等那边安顿好了,就把地要回来。
“余令大人,小的和老二这就出发把书运过去,老三老四跟你一起走,估摸着晌午过后才能到。”
见余令望着自己,满脸思索之色,谢添赶紧道:
“余令大人小的叫谢添,感谢的谢,添加的添,我的牙又白又大,军中人送外号大牙,余令大人可以管我叫谢大牙!”
余令这一次记住了。
还真别说,他上一次要是这么介绍的话,自己哪能记不住。
谢添身边的那个老二余令记得很清楚。
他叫修允恪。
为啥余令能一下子记得住他,因为他一来就把如意给打了。
昨日两人约了一次摔跤,余令是事后才知道的。
如意最骄傲的掼跤……
如意输了,气的晚饭都没吃。
到现在余令都不知道两个为什么要碰一下,难道是两个人的八字相冲?
长胖好多的驴子一家三口出发了,这一次它们拉的全是书。
这些书是老爹的命,他宁愿什么都不带,他也不会让一本书遗落。
原本第一次是该运一些被褥和衣服过去的。
毕竟这一来一回有点远,晚上还要休息,这是必需的生活用品。
但老爹的安排是自己的被褥自己扛,要步行走过去。
在众人的羡慕眼神中余令一家锁上了屋门,准备去新家。
望着余令朝着自己走来,大伯母露出这一生之中最慈祥的笑意。
“令哥~~”
余令弯腰行了一礼,压低嗓门道:
“伯母,侄儿要走了,走之前想跟伯母说几句贴心的,知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