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麦子地,也不知道归于谁家。
史书上记载的胜景,已经看不着了,也找不到了。
如今只剩下大雁塔在坚挺,陪伴着大雁塔的还有那依旧在提供着灌溉和供水的黄渠。
余令的新家就坐落在两者中间。
宅子很大,比在京城的四合院都大。
顾全说先前是一位盐商的府宅,他跟老爹一样信佛,所以就把家安置在这大雁塔附近。
家里的窗户一开就能看到大雁塔,在这个家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大雁塔。
随着碗筷在灶台上落下,搬家开始了,这一次老爹带了很多人。
跟着二伯从山上下来的那些人老爹全都安排好了。
除了二伯有个倒了一半的屋子,剩下的全部都没屋子。
好在新家够大,房子也不用盖了,这次一起走。
昨日晚上他们呆在了一起,聊了很长的时间,所聊的都是今后的生意,众人一听和煤有关,顿时眼睛冒光。
大家都知道煤属于矿,归于朝廷。
卖煤是朝廷丰盈国库的方式之一,朝廷对于各地的煤炭的开采采取了很多种管理措施。
外人碰不得,一碰东厂的人就来了。
如今和朝廷一起做生意,纯利虽然只能拿两成,但却并没有规定一个额度。
所以卖的多,拿的钱就多。
因为在顾全看来余粮这一家子,无家世,就算有背景那后面站的也是自己人,所以就算豁出去卖……
又能卖多少呢?
而且余粮这一家子就算有本事,有经商的手段,卖的越多,矿监这里收入也就越多,双方是绑在一起的。
顾全倒是希望余粮把所有的煤都卖出去。
今日搬家后就要离开军屯了,老爹拉着余令,父子两人一人手拿铜壶,一人手拿茶碗,开始挨家挨户的给敬茶告别。
感谢大家这些日子对余令的照顾和关爱。
大伯蹲在门口,望着一箱子一箱子的书搬上车驾,眼里满是愁思。
他知道老三余粮寻的一门好生意。
他也想去,可他开不了这个口。
他蹲在这里就是希望老三开口,如此就有了一个搭